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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那麽可愛,怎麽可以吃貓貓?

這篇文章想來會爭議很大,甚至會有人難以接受。畢竟這次我決定站在所謂「文明世界」的背面,談一談吃貓合理這個話題,敬請斟酌閲讀。

此事的熱議源於微博上一張宰殺自家寵物貓食用的照片,發布之後立即群情激憤,引來口誅筆伐。 先利申我絕對反對那位博主的行為,看到那張照片的第一念頭也是覺得非常殘忍。這件事關乎是否「虐」貓的議題,諸如動物保護協會一類的組織確有譴責之依據。而「貓」同「寵物貓」二者亦有差距,卻常常被混淆。

先跳出這個切入話題的例子。

此處僅談「吃貓」一行為,真的像一些措辭極其惡毒的評論一樣是「牲人行為」嗎?我沒吃過貓,但我一向對新食材抱有好奇心,即如若有吃上貓的機會,我認為我會去嘗試,在澳洲時我也尋找了許久袋鼠肉,不認為有什麽奇怪之處,我認為二者一致,不可雙標。畢竟到現在我也沒有聽到一個真正能説服我的理由,能夠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將「吃貓」貶為十惡不赦的罪行。

當我們在生活中說不能吃某樣東西時,常常有兩條解釋,此處可視為兩條常規認知下的底線,一一拆解——法律、宗教教條。

首先,吃貓違法嗎?有些地方違法,有些地方允許,而中國屬於允許的國家。中國也曾經提過一份《反虐待動物法》草案有相關條例,尚未通過例子 ,但其實可以看到重點還是著重於「虐待」上面。國際上一些禁食貓狗的國家似乎對中國吃貓狗一事聲討許久,玉林狗肉節常常被拿來做醜化中國的素材之一。然而在中國,廣東名菜「龍虎鳳」,便以貓為原材料之一。整個東亞文化圈也多有食貓的傳統。恰恰是西方這種風氣近年在中國流傳開來,導致能見到這道菜的機會越來越少,反而是破壞文化多樣性的一種體現。法律禁止食用的東西往往是保護動物,比如之前炒得沸沸揚揚的官員穿山甲請客事件,而穿山甲倘若不是保護動物而是一種家畜,自然不會有爭議,畢竟這是被人不惜違法都要送上宴席的高端貨。顯然貓並不存在於這份列表中。

文首我也指出,原博主「虐貓」行為絕對不可取,當然你虐其他家畜也不行,但可以走正規屠宰的道路。而正規屠宰肯定是屬於法律的一環,故在此處一並討論。設立正規屠宰的一個重要意義是檢疫,因為野生動物携帶疫病的情況非常常見,極容易引發食物中毒。龍虎鳳的做法中貓有時被果子狸所替代,而果子狸現在被中國政府禁止出售,就是出於衛生防疫的考量。顯然貓也不在這份清單中。引用維基的定義,屠宰指殺死家畜、家禽,產出供人食用的肉類的過程。專門用來屠宰的地方稱為屠宰場或屠宰廠,專業人員舊時也稱作屠夫或屠戶。而在家畜這一詞條中,家貓明顯在列,並有「肉」一用途:

至此可見,至少今日在中國食用家貓這一行為,合法合規。狗肉貓肉聲名狼藉的還有一個原因,是現狀為大多數非法途徑獲取,但這都有非法這個前提了,並非我討論的吃貓。當然有人認為中國也曾嘗試立法,國際也有多國完成了立法,算不算一個普世的趨勢,就和同性戀這個議題一樣呢?恰恰相反,挺同向來是象徵包容及多元化的一個符號性的運動,而抵制食用貓狗肉則是在破壞多元化。挺同者許多自己並不是同性戀,但卻站出來為他們爭取權利;而這個議題上,你因為其他因素自己不能接受貓肉,就反對他人食用貓肉是無道理的。更重要的是,世界上有數十個國家是立法禁止豬肉的,雖然這些國家更多的立法依據是源於宗教。接下來我會多次以豬肉為例,以拆解雙標。

接下來就談談其他因素,宗教教條。伊斯蘭教就禁止食用貓肉,因為宗教教條不可接受這類東西是完完全全可以理解的,但是沒理由全社會性的禁止。比起貓肉,伊斯蘭教教條中更廣為人知的是禁止食用豬肉,有人就食用豬肉進行過全社會性的抵制嗎?沒有。兩者性質是一模一樣的,如果對待兩者的態度不同,那這就是雙標行為。有中國老年人會説貓是有靈性的東西,殺貓招禍,所以不能吃,姑且將此類説法視為中國民間信仰之一,可以接受。所以,就宗教教條而言,食用貓肉者也並非是穆斯林或者其他什麽宗教,無犯忌一説。

既然兩條底線沒有任何問題,來談談道德一類的準則以及心理因素,畢竟會出現這種社會現象也並非空穴來風。 而僅從兩條底線論證也顯得無力,法律不禁止的東西都能做,這種結論自然會招人嫌棄。

除了兩廣以外,貓並不是一種很流行的食材。少見就成為一些人退而避之的理由之一,有朋友除牛羊雞鴨外什麽肉都不吃,理由是「其他生物看起來太奇怪」,我還經常就這件事開玩笑說你們食材太匱乏,難怪八大菜系沒有出自你們那兒的。當然就吃的歷史而言,多數也是做藥材而用,中國許多的古籍都有吃貓的記載,如《本草綱目》就説其「治癆疰、鼠瘺」。若是做藥材,那麽受眾範圍肯定更小。不過反過來,既然有藥效之用,豈不是好處更加一層?尚沒有人抵制海馬入藥,如果抵制食貓亦是雙標。

基於已有吃貓的歷史,可以考慮一下更講究的味道一層。其實網上一查就能找到很多吃過貓的人的點評,只是多數認為貓肉非常難吃。不過難吃與否和抵制與否並不正相關吧?難吃不吃就好,好不好吃本身也是一個較為主觀的東西,淮揚菜甜到我膩,並不代表我要抵制它,喜歡淮揚菜的人大有人在,我沒資格去代表誰抵制某菜系,相同地也沒人能代表我幫我把貓肉抵制了。再次回到文首的例子,袋鼠是澳洲獨有的生物,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事實上袋鼠肉也並不好吃,不怪有些餐廳依舊會提供袋鼠肉吸引遊客嘗鮮,再次類比貓肉,再次强調抵制者雙標。

至此能説明貓肉並沒有普遍被食用,這是一個既定事實。沒有普遍被食用的東西多了去了,為何單單抵制貓肉?

——寵物情結。

從最底層邏輯説到現在,終於講到一個影響範圍最廣的因素。可實際上這偏偏是最沒有邏輯性的一層抵制理由,毫無説服力。可惜大多數人都這麽想,甚至形成了與「多數人暴政」類似的行為,直接為吃貓肉者貼上野蠻人標籤,要讓文明世界疏遠你。 其實我也試圖在最開始區分這兩個概念,「貓」同「寵物貓」有區別。養貓人士愛貓人士大有人在,沒有人會去吃寵物貓,把自己灌注了許久心血的寵物殺掉,我一早就説過是殘忍的行為。這裡有個 BUG 是因為吃貓沒有風靡,所以缺少肉貓這一品種,缺少一種貓肉畜牧產業鏈,所以把萌貓養著就好了,作為食物來源並不經濟。但真正要去食用的貓品種肯定是別於寵物貓。退一步講,有人也把魚當寵物,但觀賞魚和吃的草魚鰱魚鯽魚是肯定不一樣的品種。除去情感灌注以外,人在對待寵物時往往還有一個動作是將其擬人化,此時便模糊了人類倫理和動物倫理的界限,而又沒有區分寵物貓和貓的觀念,使人難以接受。

至於可愛就是正義派,開心就好,沒辦法用邏輯去勸説,這也是我擬標題時想法,化用了一句經典台詞。兔兔很可愛,可麻辣兔頭實在太好吃了。其實我一直很奇怪的就是貓在近年來的爆火,貓是很常見的寵物,但從小到大也沒聽人說過特別喜歡貓,然而某一個時間點「吸貓」突然興起,甚至一種新行業貓咖突然遍布各個城市,我一度覺得這是營銷手段,因為出現的太突然,並非一直都有的現象。老一輩人也沒有顯示出對貓的特別情感,甚至有反感,猶記得我第一次從貓咖回來,我媽有點生氣地對我說單身女孩不要碰野貓,野貓携帶的「弓蟲病」有導致不孕症的風險(此句僅僅還原場景未考證,似乎未檢疫的野貓的確有風險)。所以到現在你會指責我是因為討厭貓嗎?我去貓咖吸貓,我寫下這篇文章時就穿著一件櫻花貓的T恤,我從來沒有表達過討厭貓的立場。問題是討厭與否和吃貓這個行為真的不矛盾,是兩碼事。

我覺得小豬佩奇也蠻可愛,要抵制豬肉嗎?不談動物,我甚至說那一束玫瑰真是美到嬌艷,可我轉身就吃了一塊玫瑰餅。如果這兩句話聽起來毫無毛病,那針對貓也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正確認知這件事,最重要的還是觀念,觀念!一定要認識到上文提到的所有生物都是一樣的,不可雙標。你現在覺得類比起來怪怪的,還是因為聞所未聞,觀念衝擊太大。

有耐心讀到這的朋友,應該也不是會特別極端抵制的類型了,那我也講話更囂張一些好了。如果整套邏輯鏈我表達還算清晰的話,你應該會察覺到有個群體和抵制貓肉的群體非常相似——素食主義者。他們不吃素食,也要讓別人不吃素食,好吧,一部分極端的,不然成了地圖炮。他們宣稱家畜家禽們也是父母的心肝寶貝,怎麽不見抵制植物?植物也是活生生的生命啊。生物倫理本就不同於人類倫理,是要再跟我打幾個學術回合牌還是怎樣?他們這種感情牌和抵制貓肉者如出一轍,可是隨便一推敲根本沒有能站得住脚的論證。

也罷,畢竟抒發感情的難度遠遠低於理性的邏輯分析。倘若他們非要貼上我野蠻人的標籤,那我也只能說這群左棍少來聖母綁架。我就是什麽都吃的精神廣東人,這叫美食家,拒絕被代表。

p.s. 知乎文風,不過若是沒這件事我自己都沒想到我自己會如此反一個西方來的價值,所以我故意講我這次要站在「文明世界」的背面。你大概還能找到更煽情的文字,諸如人類對待動物的行為終究會回到自己身上,也不好說這是左棍言論。可我一個生產主義者,對生態主義都最多只能叫持中立態度,實在聼不進去這些話。不過觀念不同只能影響接受程度,行文自恃沒有邏輯死穴,最後終究是看讀者的你們接受到何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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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GRESS 戰報 2019 Q3

真實的時間跨度已經超過 Q3 了,只是之前一直不想去寫,這次借桃園大戰結束,想來記錄一下。説來我這種方式不如放在 Ingress 維基裡面去,發現除了台灣以外的好多詞條都沒有更新(逃

七月第一個星期六,跑到隔壁成都去參加 IFS,因為人數眾多還拆分成了東郊記憶和浣花溪公園兩場。好多成科的人在場,我才得知成科居然有 Ingress 社團這種東西存在……拿到了新版的 passport,白嫖就是美滋滋。最後 Po 了如下原文

成都 IFS 5.0 2019.7.6 東郊記憶
第一次參加大陸的 IFS
派卡效率不要不要的
印象深刻的還是硬核成電大軍
晚上和外地友軍吃了一頓餐廳孃孃評價為「這幾個人哪裡是來吃火鍋的」的純清湯養生火鍋……
期待下月再見
等等,下……下月?
好像哪場都去不了🌚

七月中旬恰逢一位廈藍的小姐姐來重慶取景,她是一部 Ingress 紀錄片的組織人之一,剛好西大有位友軍曾經幫助過她的忙,於是那天就一起在和西大友軍們開了飯之後欣賞了搶先版的紀錄片。

那時候正好是 Myriad 系列挑戰的 chapter 1,要 UPH 750 個,當天下午和陪我一起過極黑鳥殲極戰的友軍刷了 100 個。之後硬生生在大夏天的火爐連續出去三天才把這個牌子肝成紫色。

轉生之後一直都很鹹魚,好像之後並無事發生,甚至回到澳門之後玩起了巫師。時間直接就跳到8月在墨爾本參加 IFS 了。噢對,在墨爾本的時候簽到牌黑了,我甚至直接好幾天都沒去開遊戲。po 了如下原文

IFS 2019.8.3 Melbourne Ringwood
參加了這麼多次 FS,早已知道模式很固定,我就是去瞎玩認識新大佬的
一個合格的 poc 是應該 BBQ 給大家吃的(手動愛特某人)
感謝 AP 上友軍的一杯 IPA
同我講廣東話的大馬華人🤣
第一次感受澳洲的 IFS,氣氛真的超棒啊!
Btw 我下個月想玩 field test 耶,FS 真的有點審美疲勞了🙈

重點來了,Field Test。那會聯繫兩位澳門 PoC 大大願不願意承辦,一是當時活動形式很神秘,大家都不知道要做什麽,二是被理解為字面意思的拉 field,大大說沒興趣。最後大佬說如果你感興趣就自己填表單承辦澳門 FT,填好 form,一次稍微正式的 PoC 體驗開始了。

之後一個小插曲是 Aurora 挑戰的牌子,是一種全新的計算畫圖分的挑戰形式,然而我最討厭畫圖,拿了低保走了。

轉眼就是九月 IFS,已經回到澳門,po 了原文如下:

IFS 9.7 Macau
Edifício de Vendilhões de Iao Hon
一次最後終於不再是 Pkmg 社群日的 ifs,因為這次變成巫師社群日了……
倒是和經理聊半天 FT 的情況,大家記得下週來啊!

依稀記得回家路上突然被蓋,然後得知是日本綠軍規劃的史上最大大新聞……

第二個週末終於迎來了我期待已久的 FT,心路歷程看原文就好,不多贅述:

Macau Field Tests Hexathlon SEP 14

這次算實實在在當了一次 PoC 吧,五月擔任臨時 IFS PoC 純粹是被去高雄的真 PoC 扔了鍋……

但也還好,FT 整個流程並沒有讓 PoC 負責太多東西。我其實划了不少水,好幾次凌晨出新消息,都是台北的綠 PoC 大大幫我在澳門群通知的,我直到中午才看到,有勞他們😅

上週經理從香港過來,我和她聊天時,她談到 FT 的目的是要發掘一種「介於 IFS 和 MD 之間的新玩法」,最後很多玩家的反響的確不錯,部分 agent 評價 FT 的娛樂性甚至高於 XMA,至於大家詬病的,多不是玩法本身,而是針對蛋疼的 Prime……

最早我決定辦 FT 時,還擔心因聲望不夠,沒有人來就尷尬了。Chunkee 今天下午對我說這次舉辦的非常成功,究其原因還是多虧了有牌子啊😂。

感謝 219 位來自各地的大佬(我看見合照裡面還有菲律賓綠軍的旗子?)於中秋佳節來到澳門捧場,有緣再會!

九月底有碎片戰,鑒於全程不關我什麽事,白嫖牌子又美滋滋……

與此同時 Scanner [REDACTED] 壽終正寢,開遊戲的時間真的是越來越少。

十月五日一場小小的 IFS,差點害怕人來不齊:

IFS 10/5 Macau S. Lourenço

重點講講雙十國慶賀禮吧,Umbra XMA 桃園。

繼打算去 2018.4.28 花蓮(無証),2018.10.20 臺中(跟 HK 同一系列沒選擇去),2019.3.1 桃園(去了 HCMC 冇錢錢了),2019.5.4 高雄(考試撞期),2019.6.15 澎湖(把時間改了之後考試撞期……)都沒去成之後,終於真正第一次來台灣參加活動,心滿意足。

10月11日,在桃園機場入境的時候,正好前面一位日本玩家背包上就挂著 Ingress 的 swag,後來 AAP 的時候在 Hilda 介紹下才知道那人居然是猩猩的新員工……

當晚沒有做什麽遊戲相關的事情,Intel OPS 也沒我,又太晚了去不了 WP,就自己去看了近期的熱門電影《返校》。

10月12日,在會場集合,第一次看見真的車車,並且已經 NL1331的 portal 也已經上線。

下午在大戰前和隊友們碰頭。

地面戰其實還蠻枯燥的(尤其是戰力懸殊的情況下),就是走走走,主要目的是搶 UPH 的分數,所幸在 UPH 這個小項目上還勝了一輪,不過最終結果輸了,並不意外。明年二月的澳門 XMA 實錘的話,本來時間也充裕,可以試試其他付費項目(OCF 倒是鍾意許久,可惜這一場沒有)。

大約到結束前半個小時左右,擠上了嘉義友軍的車車,出現了「偷渡客」這一新梗。

Group Photo 之後,便前往了 AAP 的酒樓,然而澳門的隊友都去了夜市吃飯,就我一個人去 AAP……又和嘉義友軍相依為命。

AAP 上拿到了鋁製的大戰紀念卡,這次居然沒有抽獎活動,想著延續一下運氣呢,哈哈。約定好繼續搭嘉義友軍的車車夜刷 MD。

雖然 MD 任務在11點左右就上線了,但我們的車隊因為種種原因(比如有人叫不醒)13日凌晨才開始從中正公園出發。因為這次不是制霸車隊,感覺我第一次真正理解了 Cargress 的含義,在大佬精心規劃的路線下,Cargress 刷任務原來是全程不用下車的。

當然當晚最後一個馬祖新村的任務遇到了一點小波瀾,有個 po 很難碰到,為什麽每次夜刷都有這樣的情形呢,哭了。有一隻貓貓一直在裡面,大概當晚它已見過太多奇奇怪怪的人在門口撞墻,一般時間都是在和貓貓對視,「笑你們漂不到 XD」。Min pay 車隊自此收工,制霸大佬不在大家低保就好。與此同時,看見制霸大佬發 ins 在沙巴奮戰。

因為我酒店住的很遠,並不在會場附近,突然發現有兩個任務其實離我那裡很近,就自己做了,遂走上一條不歸之路,這意味著我要解兩排。起床之後開始了一個人的凄慘單刷之路,不得不説這套任務走路真的很難解,公共交通也沒有直達的,有大佬推薦租借 Ubike 的自行車我也沒有用上,真的慘慘凄凄。

下午先在會場簽退,拿了 Retro 的車車包,拿了全國運動會的合作活動徽章,又踏上了一個人的補任務之路,當時還剩兩個,忠貞龍崗和中央大學最近,但是是兩個方向,實在是折騰。講真單個任務不算麻煩,但是每個任務之間隔的距離實在是難受。像有一景點公交往返要五個小時,這絕對是給 Cargress 玩家準備的。

忠貞龍崗途徑國旗屋,見識到了真·青天白日滿地紅。然而那個任務可能五分鐘不到就搞定了,根本沒有待太久,去了馬上就回程。

去中央大學的路上我才意識到這是大學生們國慶連假結束返校的時候,不得已跟諸多學生們擠了同一班車。中央大學的門口就是在臺復校紀念碑,中大是一所蠻不錯的學校,但算不上台灣第一梯隊的大學,跟我想象中的那個民國的國立中央大學有點差距。重大裡面現在還有國立中央大學的紀念碑,是抗戰時期遷至重慶的國立中央大學遺址,那才算真正的中大輝煌歷史吧。説起來中大即使在中國也被拆分成了好多學校,南京大學和東南大學至今還在為誰是中大正統爭論不休,想來也有些好笑。這裡說這段話其實不太合適。中大還是很美的一個校園,特別是大門口旁邊,可以俯瞰整個山下的夜景,我當時的第一印象就是太適合情侶約會了吧!事實上,確實好多情侶在那個坐著,我檸檬了。

至此解完兩排任務,到中壢夜市逛吃逛吃了一會兒,就去機場過夜了。目前期待的重點只有澳門 XMA 了吧,有機會再説,如今真的是越來越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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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島碎談

突然想到,除開東京之外,我最喜歡的日本城市是哪一座,如今的我必定會回答廣島。

不是高山,不是北九州。或者説喜歡一詞本身就有點曖昧不清,至少廣島這座城市給我的整體感受是獨一無二的。

重慶和廣島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經締結為友好城市,不過説來友好城市這種東西對普通民眾並沒有什麽直觀上的用處,一打其他國家的友好城市我壓根沒有聽説過,大概只有多了政績的領導會笑不攏嘴。

但是廣島不一樣,至今鵝嶺公園上還有一座廣島園,是當年廣島政府贈送給重慶的禮物,也是重慶境内最純正的日式園林,即使它並沒有很大。年少的我曾漫步園中,小徑兩側的石燈籠沾上櫻花瓣,筑山庭與一片篁竹相襯,池泉園中則是數隻錦鯉往來翕忽。那時候我還從未去過日本,這片小天地能給我以身臨其境的微妙享受,東瀛的傳統文化也似乎透著一層薄薄的面紗,延續著一份神秘感帶給我的吸引力。後來略有涉獵日式園林才知道,廣島園完成度確實很高,譽為佳品是名副其實的。

不過於大多數人而言,聽到廣島的第一印象,必然是這兒挨過原子彈。

上個月補的一部電影, 『この世界の片隅に』 ,則是側面講述了普通人經過那段歷史的視角,當時我在自己的 TG channel 裡寫下了這麽一段話

力薦《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

前幾天看有推油說想要了解「大和」的「和」什麽意思,這部片子算是詮釋了一部分,於是慕名而去。

對以日本人角度描寫二戰時的普通人的作品,也並不是我第一次涉獵,以前看橫溝正史的書時有了這個問題對我的最早啟蒙,那時抛開推理故事本身,每每看見有對平民戰時生活的描述時,總會感嘆果然叫「眾生皆苦」。

好多細節,都令我印象深刻。是玉音放送結束時普通人突然從對天皇恭敬地姿態轉為無奈鬆一口氣,抑或是身為一個平常農村婦女的主角,譴責政府為何沒有玉碎到底。

片尾處多次出現了原爆穹頂,恰恰就是去年這個時候,在廣島順著平和大通り一路摸 po,隔河突然看見了這個標誌性建築,之後便走進平和紀念公園,有拍照的遊客,有鞠躬的追悼者。

世界和平。
且公義必勝。

説來前日在飛機上沒事做,把 Kindle 中多年看不完的金田一探案全集翻出來看了一本,要知道整個系列的時代背景也是二戰剛結束的日本,也是從普通人的視角出發,只是可能從劇情來講,一個偵探故事太離奇罷了,並不妨礙我們對當時的社會嘗鼎一臠。

各種盼望親人復員回來,急需重新確立家族秩序的大家庭,各種猜忌與絕望,各種百廢俱興,不斷郵到家中的戰亡通知書,親戚全部在戰時遇難的孤兒,構成了戰敗時日本的社會光景。

廣島當然不例外,這恰恰是最需要百廢俱興的城市之一,畢竟所有的東西都得重頭來過。

這時大概能牽引出一部分人對廣島的第二印象吧,一曲《廣島之戀》,傳唱度並不算低。其背景則是同名電影中的故事,一場發生在百廢俱興的廣島上的邂逅,更多細節就沒必要纍述。

不過我對其並無太多感觸,不知要説點什麽好,索性就不説了。

於是胡寫到此,我開始反思為什麽今天突然想碎碎談一下廣島。無非是這兩天腦中一直浮現著廣島,只是不知緣由,也許有什麽契機吧,但我已經忘掉了。

那一出經典的對白好似可以斷章取義地描述現狀:

「你在廣島什麼也沒看見。」

「我在廣島看見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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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推普機還是開過來了

早在《式微的西南官話》一文中,我就表達過自己對母語現狀的擔憂, 引用的那句「普通話是大勢所趨,我不反對普通話這一語言,我反對的是它延伸的霸權。」 還不時會被我拿出來感嘆兩聲。前幾天重新整理 Wiki 個人頁的用戶框時,也翻到了自己曾添加的反對暴力推普的 Template。要知道我數月前更是以保護方言為目的直接做出了在澳門結社的決定。

然而今天看到一條已經是半個多月前的消息,甚是失落:

之前一段時間在諸如知乎的中國平臺上,有不少批評的聲音的指方言在川渝地區太過强勢,導致外來人員聽不懂,這個問題我在《 〈 快説,我願意 〉 》是央視晚會的一次極大進步》一文中有所涉及。當時我應該也做過幾層反駁,一是西南官話也是官話,並沒有像粵語閩南語一樣與普通話差距過大;二是本土保持一種語言,並不妨礙能通過第二語言進行交流,二者從不是對立的;三是强推普通話會改善「市民素質、營商問題、對外開放水平」根本就是偽命題,請看香港。

全國性的推廣並不是今天才開始的事情,早在2000年重慶某著名百貨公司就要求員工們說普通話,衍生出了著名的「川普」。成渝雙子星又不是什麽窮鄉僻壤,即使近幾年外來人口有所增加,但在過去幾十年來會缺外地人?那個年代江喃作為一個美國人到成都居住二十年之後的體悟都是津津樂道於四川文化。相比之下,現狀無非是普通話沙文主義者群體積纍到一定數量了,要開始展現身為「文明人」的優越感。倒不如反過來思考為何推廣這麽多年普通話卻在川渝地區成效甚微,那必然是有原因在其中的,但這麽多年堅守母語也並沒有影響過什麽東西,重慶還一度是全國經濟增速最快的城市。再强調一遍,我們只是反對暴力推普,反對强推

一度想到了2010年發起撐粵語運動的廣州,昨日廣州,今日重慶。

現在出現的大量普通話沙文主義者,無非就是嬌養慣了搞些有的沒的,忘記之前在哪看的一個暴力的例子,鄧小平在位時也從未見過有人對他說:「小平同志,你剛才説的什麽我沒聼過,能再講一次嗎?」可惜對這個例子反駁的人只説了一句在他們那個年代沒有系統的普通話教育,牛頭不對馬嘴,所以各位受過系統教育的「高級知識分子」們反倒是聼辯能力下降了?

「强推」之惡,不再纍述。奉勸來來去去都糾結在能不能聽懂這一問題上的普通話沙文主義者們,全面推行英語,請。還可以無縫連接多個發達經濟體,更具裨益。

在台灣已經不强推國語,直接通過《國家語言發展法》立法保護方言的今天,仍然會在中國看到如此令我失望的決定,只能評價一句「高下立判」了。

p.s. 寫這篇文時明顯情緒比以前激動,不過看看 Source Page 中的内容也是蠻有意思的,至少截止我發文的時候,72 個回答中絕大部分持反對意見(包含一些較為中立的隱晦表態),也算是一種民意吧。當然,某國向來是罔顧民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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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説兩句 NFC

開篇先喊一句索尼大法好?畢竟 NFC 是一項由索大引導的技術。

作為索粉我的手機倒是一直沒缺過 NFC 模塊,只是除了倒騰過怎麽把 IC 卡讀進手機和連接音響以外,似乎並沒有什麽真正的用武之地。當然大部分手機缺少 NFC 模塊已經是17年甚至更早之間的論調了,現在主流手機還是大部分都配置有 NFC 模塊,那麽手機 NFC 商業應用真的成熟了嗎?

最親民的一次大規模應用肯定就是公交卡了。這並不是很新的東西,至少一年多以前就有了,只是平常喜歡收集實體公交卡的我從未接觸過,説起來這兩三月還是第一次嘗試用 NFC 公交卡。

第一次是在貴陽時用了微信提供的交通聯合卡。

第二次是在墨爾本時用了 Google Pay 提供的 Myki 卡。

使用範圍沒什麽好説,交通聯合卡我還是想給個好評,畢竟中國的主要城市都能用;Google Pay 的話只提供了三張 NFC 交通卡,除了 Myki 還有波特蘭的 Hop 以及拉斯維加斯的 Las Vegas Monorail。支持的城市並不多,很難説得上已經普及,畢竟你也看得出來,沒幾個人是在用 NFC 刷卡,即使它已經出現一年多了。真說稍微多一點的是 Apple Pay 吧,用戶基數大,起步早。

沒用 NFC 的人,都在用什麽呢?現金、二維碼和傳統公交卡。現金不論,二維碼就是個低效率不知道怎麽火起來的怪胎,此處作為一個集卡狂魔談談與傳統公交卡的對比。

公交卡其實五花八門的,技術並不一樣。嶺南通天天號稱要全省通用,我一會在汕頭刷卡失敗了,一會珠海換新機器又刷卡失敗了,且不論一早就宣稱我要和你採用不同技術的深圳。技術能帶來哪方面的差異呢?不止一次有朋友給我説過他們的主觀感受,八達通的過閘速度很快。姑且不嚴謹去從技術角度考證這個結論,畢竟說什麽人口素質、閘機算法等其他因素的人也有。只需明確一點,八達通和 Suica 的技術一樣,代表的是先進的非接觸式 IC 卡技術 ——來自大法的 Felica。即是説他們和 NFC 師出同門,為何不直接植入手機中呢。

另外還有一個巨大的優勢是體現在增值上啊!我即使是在用實卡的年代也很多次利用了 NFC 增值。所以在我實際體驗之後,集卡狂魔的我也推薦你們用 NFC 這種更便捷的方式。

最後再以索粉身分說兩句,有人說索尼畢竟不是蘋果,NFC 不溫不火的原因,是索尼的商業生態圈所決定的,並不無道理。有些地方壓根沒有 NFC 公交卡(點名澳門)也沒辦法,這就是純粹的生態問題。世上並不存在真正 technology driven 的公司,商業價值有時候就是比技術本身的價值更高。

最近在做的一個項目是基於藍牙 5.1 最新的特性,連藍牙如此一個被唱衰數年的技術,仍有不少可以被挖掘的地方,NFC 又如何沒有競爭力?我依舊是看好 NFC 的潛力,希望可以發掘出更多的應用領域,比如兩人手機撞在一起並成功加上 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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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識雪域問題

雪域净土一詞,通常用來指代西藏這塊神秘的土地。

雖說從理論上來講,大藏區邊陲離我老家的直線距離並不是很遠,甚至近過我目前活躍的地區,但真正第一次踏上藏區的土地不過前幾日的事情。

關於西藏,我以前所知的東西並不多,還停留在諸如藏族 300 分考 985 這般體制内的滑稽認知,至於傳統文化的東西,頂破天也就是個布達拉宮吧。從前只知道第十四世達賴喇嘛尊者是諾貝爾和平獎得主,但對於他的主張,他為何能拿獎,並沒有深入了解過。此次一行之所見,啟蒙了我對西藏問題思考。

一個契機是參拜塔爾寺時,看著每個分殿前都貼滿了人民幣,頓覺毛骨悚然,向來在民間都會被稱之為「俗氣」的銅臭之物,卻也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宗教場所的大門了?想必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噴水池一樣東西吧。

萬一真是宗教文化則誤傷友軍了,還是耐心聽一聽講解,按導遊的説法, 「錢」和 「虔誠」同音,是信徒表達心意的方式。頓時覺得不對勁,這顯然又是大普通話沙文主義者搞出來的事情,錢虔二字在藏語中肯定不同音吧,退一萬步講在粵語中都只是同韻同調不同聲的兩個字。 嚴謹一點,我還是簡單在詞典中找到了 དངུལ་ལོར།(貨幣) 和 དད་པ། (信仰)兩個詞語,有明顯的差別。(虔誠很難達意,很可能有漏洞,望績學之士指教)

又是變味的文化,我感到非常失望。然而這種情況幾乎不可以被三言兩語就逆轉了,因為藏民信徒似乎也接受了這種模式,一如那些天天在微博喊著盛世的天然粉紅們。再過一代,文化必然斷層。這樣子還算真正的藏傳佛教嗎,畢竟中國宗教問題也不是第一天了,腦中浮現的是「沒有共產黨就沒有如來佛」的著名標語。

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在藏人行政中央官網的「慈悲與智見」分欄下,找到一本《西藏生死書》,想必是擁有較高地位的著作。這時我方才想起,我一位國内朋友曾經給我介紹過《西藏生死書》,只是當初我沒有時間閲讀。但他當時的意思是書中有要求學員無條件服從上師的暗示内容,是很反文明的。後來我得知,其作者本人索甲仁波切上師的確曾有過在美國遭女學員控告性侵一事,眾説紛紜。國内很多討論都和我這位朋友一樣,認為這是反文明的,是「為騙人的東西披上漂亮外衣」,和我接觸的大多國内朋友的觀點一模一樣,不得不讓我驚嘆於這個無神論共產國家的教育著實深入骨髓。

有關打壓西藏文化的惡行,已有 wiki 可供細讀,此處便不再纍述歷史。

必然會反對西藏獨立的某些國内人士聲稱近些年對西藏經濟的促進作用不可否認,這似乎成為一種套路,不管是回答八九民運還是什麽東西,總有人說這一點。姑且可以把西藏遭遇的類文化滅絕行為歸為文化大革命的一環節,文化大革命也絕不是能夠用「近期經濟好」的敷衍陳詞繞過去的歷史。中國早已是物欲橫流的拜金社會,可比我現在待的資本社會資本多了,而提出這種説法還在不斷暗示這是一件好事,讓我想到今天看到的一幅圖:

有點偏題了,突然想到之前一位朋友的觀點是,這些鼓吹經濟發展的人默認把經濟發展當作一件好事了,什麽東西都拿經濟發展來圓場。現在有沒有一個欠發達的藏文國家的例子呢?我的目光轉向了不丹,這個雖然貧窮但號稱世界上最幸福的國家。近來也有聲音指出,這個頭銜名不副實,但討論追求幸福是否重要似乎進入一個哲學命題了。我想對那批藏人而言,他們必然是懷著不自由毋寧死的態度,絕不會滿足於糖衣炮彈。況且不丹體量如此小的國家,經濟會被左右的因素太多了,看看他隔壁同為藏區的錫金就能知道。

藏文本是文獻豐富程度極大的一套文字系統,其涵蓋的内容從佛家典籍到當今聖上讀錯名字的《格薩爾王》,亦是浩如烟海。而藏人行政中央提到了有推廣藏文教學的老師被抓,這和我一直以來聚焦的守護廣東話的議題其實本質是相同的,中共對於文化的打壓確實是無差別的。除此之外,藏人行政中央提到最多的是有關藏人自焚的問題。此問題已經持續了很多年,實際上並無深入接觸過藏人的我沒辦法妄議太多,分享7年前編程隨想的内容一則

值得一提的是,達賴喇嘛尊者近年來已經作出了讓步,爭取的只是高度自治而不再主張西藏獨立,雪山獅子旗與西藏正如紫荊花旗與香港。這麽説來若是謀求一個特區地位,恰恰是對一國兩制的諷刺,最近一直在聲援反送中,沒為反送中寫一點感想,卻在此處意外發現不少漏洞,著實有趣。當然中共並未妥協,聲稱這種訴求在 「假自治真獨立」 ,分兩步走。他們的實際目的必然是用拖延戰術,為了等待達賴喇嘛尊者圓寂,這也是他們的一貫手腕,反送中如是,過去許許多多事情也如是。

基於法理的西藏主權問題,説法實在太多,各執一詞,難以判斷誰絕對正確。但以尊者目前的主張來看,放棄獨立追求高度自治,實屬良策。由於近幾個月被 KMT 噁心到了,導致我已經脫離了果粉群體,綜合上述,我的立場正轉變為對一個聯邦制中華構想的支持,因為他恰好能解決上述所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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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GRESS 戰報 2019 Q2

完結撒花!

就在剛才終於升了16級,Ingress,卸載!(

總之先鹹下來了,這個當初一股腦決定的「戰報」系列也確實是最後一篇了。以後也許還是會有夜來非感想,那就換個標題以後再説吧。

4月的 IFS 都沒有什麽很深刻的印象了,石排灣公園,第一次見識了廣藍大佬的現場解碼。

4月底的時候出現了 DarkXM 劇情的牌子活動這一個小插曲,連 Link,金牌的要求是 250 KM,這在澳門是很難實現的目標。

當時臨近考試,還是找到一個忙裡偷閒的半日,北上普陀寺開牌子,還順便拿到了澳門藍軍新 logo 的小禮品,多謝那次新會和中山大佬的幫助。

接著我最期待的高雄 XMA 到了,當然和之前預估的一樣,忙於考試,沒辦法參與現場,最終去了中山的充電室。此外當晚還有澳門的 IFS,因為 POC 去了高雄,5月的 IFS 是由我來背鍋的,也是第一次擔此職務。

「Abanddon 高雄場中山充電室

趁今天充電的機會順便把奔三生日提前過了(本想把美好記憶留給高雄現場,可惜考試沒去成哈哈)

感謝中山珠海廣州友軍

之後無縫銜接澳門 IFS

本月大中華區僅此一家(也是我第一次背鍋IFS

(畢竟大佬們都去高雄了)

天公不作美反倒是成了最稀荒的一次雨中 IFS,不過開心最重要 最後再次感謝各位~」

不過入台證什麽的都辦好了,怎麽能不去一趟呢!考完我就溜到臺中去了,作為20歲的成人旅行吧,當時是這麽想的。

「今天是台中友軍騎機車載我制霸大肚山,結果發現電影快趕不上了而在市區逆行飆車的硬核 agent
寶可夢成功創造新梗,隨後起8
poc 指揮,實時關注 log 和抬腳情況,綠軍十分鐘趕過來,分人手守 po,最後只剩一個摸燒了的 po 還能互刷半小時,台灣的起8都是這麼硬核的嗎???我彷佛是在參加台中大戰
感謝台中友軍大佬們~~」

五月中去上海交流,交流完之後就是我一個人在周邊城市隨手刷刷刷了。於是19日的傍晚,在西湖邊上達成了 UPV 10000!還造訪了十二年前到過的地方,一點都沒變 。

在之後其實就是最近的事情了,畢竟這也不嚴格算 Q2 的總結,六月才剛剛開始第一個星期,但既然都16了,我是真的想鹹了233,才打算提前這篇 Q2 的總結,也標誌著一個系列的完結。

前不久藍軍贏下了整個 Osiris 系列,北藍發了一篇推送,大家都評論到非常燃。 其實回頭一想,這所謂一年的戰爭也正是我入坑一年的歷程,隨手記錄一下。 (發於pyq的原文)

2018年春,南京到無錫的復興號動車上,萌新懷著複雜的心情,獨自踏上第一次 MD 的道路。那時候什麽都不知道的他,只是跟著好友徹夜騎行在無錫的街頭,留下的是三月江南的春花,太湖邊上的白鷺,和深夜清名橋旁的小橋流水人家。當然他也並不知道,這居然是大陸的最後一次 MD。

於是他初入社群,加入的寥寥數幾個 TG 頻道,發布著「Osiris」一類中二的詞語,作為遊戲王玩家他向來只知道 Osiris 的天空龍,並不理解其代表的真正含義。

2018年春,卻鮮見春天的氣息,畢竟嶺南早已經悄悄入夏。只是覺得 MD 有趣的他,在東方之珠不夜的繁華中,有了一次截然不同的制霸體驗。那時候他並不知道這座城市背後的輝煌,只是凴自己的意識在接觸這個世界。來自廣州的大佬對他提了一句 XMA 更有趣,於是在他心中埋下了萌芽。

懷揣著這個萌芽,「Cassandra」推出了,對他而言依然是難以理解的中二詞語,但他開始去嘗試。只是從札幌再到新加坡,屢次錯過機會,他才意識到對於一個時間財力都有限的學生來講,參加一次地面戰並不容易。最後在開學的第一個週末,他接觸到了遠程充電這一模式,為仁川的友軍獻出了一份力。

2018年秋,珠江口上倒不見瑟瑟落葉,仍是一副夏末的模樣。這一次他抓住了機會,因為「Recursion」系列決定在香港舉辦,這幾乎就是在家門口了。對於名詞的意義仍是一頭霧水,但他知道這和最近推出的中文譯名為「轉生」的新功能或多或少是有聯繫的。辛辛苦苦打完這場大戰,在 AP 上聽見有人用粵語高呼「4 比 0」時,他才知道香港是一座東亞藍軍不落的燈塔。

在這之前,他曾在中山市區,向外伶仃島射出了最後一條 Link,龐大的 Field 覆蓋了整個珠海和澳門,這是為名為 Global MU 的行動做出的一點微小貢獻。以為很厲害的他,在全國圖示中才發現了天外有天,這個活動,最終成為了藍軍取勝的關鍵。

爆竹聲中一歲除,轉眼便是新年了。猶記聖誕節時在三亞偶遇一名 Saratov 的綠軍,與他暢談「Darsana」的規劃,而現在 Darsana 已經在眼前了。由於他已經了解了整個體系,這次是他早已規劃好的,心心念念的一次大戰。他乘上香港飛往胡志明的航班,在 Ins 上留下 HO CHI MINH CITY WILL BE BLUE 的感嘆。不過他仍然對全球戰局不是很敏感,權當作一次旅行。胡志明這次如他所願真的藍了,遺憾的是三月的 Darsana 藍軍卻只有這一場勝利。

終於,芝加哥如文中所述,浸入了藍軍海洋之中。這代表「Abaddon」的結束,也代表了整個 Osiris 的結束。回想起月初, Abaddon 的序幕局高雄,面對數量巨大的日本綠軍,堅持到最後也無力回天,何嘗未陷入過這樣的苦戰?阿姆斯特丹的勝利,終於將比分扳回了平局,這也注定最後的芝加哥是決定性的一戰。而這一戰,以三分優勢極限翻盤,成就了這一篇振奮人心的文章。

寫到這裡也頗為詞窮,不知再如何去渲染氣氛,便借用揉揉文末所説的話吧:「感謝所有人,是每一段披星戴月的旅途每一次日夜兼程的時光,讓今天的我們有好故事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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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大中華區方言研學會」成立通告

作為之前十四周年提出的分化實體之一,「澳門大中華區方言研學會」章程現已正式刊登於《澳門特別行政區公報》第20期第二組 ,如有合作事項可以在「聯絡我們」目錄下選取任一方式與我們取得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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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字」

剛結束了我視為20歲成年禮的臺中之旅,算是收穫頗豐,不過這並不是成年禮的重頭戲。

自古禮數便有行冠禮這一傳統,此時亦會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則是為成年男子取表字。

所以在我心目中真正認定的成人最重要的一環,是讓家母為我取了一個字,生命總是需要一些儀式感的。

——「一葦」

典自一葦杭之。

眾所周知如今已經很少有人會取字,並且沒什麽法律效力。所以家母在得知我這一要求時,是不知道要怎麽下手的,直接説我自己取一個就好。但字得由長輩所賜,所以我堅持讓家母決定,還把高中時學習文言文那一套取字規則給她淺講了一番,最後所得的這個表字基本上能做到作為名之補充這一基本原則。

若是附庸風雅,倒是還能做點 「以字行於世」的蠢事,為分類取一個像是「一葦集」的名字,聽起來實在舒服。 不過這絕不是我的目的,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傳統,應該保留下來。

「去中國化」最嚴重的恰恰是中國,這是我一直以來所觀察出來的結論。雖然在談字這一層面上,説這句話有點突兀,畢竟大中華區都沒有這個習慣了。其實這也是我很疑惑的一點,兩岸四地為什麽會不約而同的淡忘掉這個傳統。

繁文縟節去掉一些也並無大礙,不必苛求大多數人字仍然在的情況,一定要在各個場合用對。但一些基本禮儀可以延續,即將字作為尊稱,用在一些簡單的場合上面,名字號本就有相應的功能。事實上這也近乎一個無可奈何的問題,社會演變至今,已經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好比所有對外國人的中文教材中,一定會把 hello 等同於你好。但實際上你好已經成為一種很生疏的問好方式,問問店員尚可,熟人之間從未見過有人你好,反倒是直接用 hi 和 hello ,值得深思。

取字如果納入規範,也是有很多積極意義的,比如規避重名。某些單字名的重名率實在太高,倘若加上一個字來區分的話,能大大降低重名率,也不用像如今年輕人的風氣一樣去起一些怪頭怪腦的三字名。而一個人的表字,恰能拓展個人的形象,正如《顔氏家訓》中说:「名以正體,字以表德。」剛剛提到的奇形怪狀的三字名,源自有人嫌棄單字名太普通的這種想法,想為孩子取一個獨一無二的名字。賦一個字恰恰能解決一點,現在的風氣個人拙見有些走偏。想要標新立異的名字,那就賦字嘛,名字名字,現在可是缺了一半了。

當然有人認為西方文化的衝擊是造成淡忘字現象的一個重要原因,僅僅是重名這一方面的問題,已經被英文名所取代。花點錢便可以在護照上加注一個具有同等法律效力的英文名,實質是行使著字的職能。此觀點只可認同一半,即可以歸咎部分原因在西方文化衝擊下面。現實情況中真正落實加注英文名的人少之又少,而外號之類的別名則是古既有之,無關乎名取代與否。即使有一個非正式的英文名,再多一個字也並不會顯得多餘,更重要的是字有中華文化蘊含其中,只考慮解決重名一個問題眼光未免太淺。

談到文化,有人說字是文人騷客舞文弄墨的產物,是文化人玩的東西,古人取字會去找鄉中的文化人給建議。而全民教育普及之後,自然而然消失了。大概解釋了大中華區其他地方為什麽也淡忘了字這一現象。反之是不是因為全民教育普及最初期,主要目的就是快速掃盲,而導致欲速則不達,丟掉了某些東西呢?就好比繁體字。那麽表字應該也是和繁體字一類的被丟失了的東西。畢竟你説教育普及開了,大家都是文化人了,結果應該是大家都有字才對啊。可惜有些習慣確實難以再逆轉,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

抛去行政成本方面的可行性,我由衷希望「字」能夠重回大多數華人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