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移民的動機和物理移民一樣,各有各自的理由,並不一定只侷限於上述科學上網的場景。例如,發達國家的高淨值人士仍然會移居外國,動機是避稅,那麽數字移民的動機也可以是避稅。避稅問題上我自己都算得上一名數字移民,Google Play 等純線上結算虛擬商品的平臺,我一直沒有切換到加區,換加區就意味著立虧 5%-15% 的消費稅,我是踩過坑的……
除開用戶粘性,流量為王的年代,你擋不住 X 祭出大殺器呀——為付費驗證用戶流量分紅。一看見有錢,大家可就來興趣了,早就忘掉了那些自由互聯網的宣言。而長毛象也好,藍天也好,就算某個時間點湧入過大量用戶,留存率應該是低於預期的,無法經營他們的流量商業。乃至於誰還會像我這樣仍在自費自搭的博客上寫文章呢?我向來是 Old School,卻費力不討好。
此處還繞不開聯邦宇宙(Fediverse)的話題,聯邦宇宙不聯邦,自由社媒的建設一定道阻且長。要知道,長毛象、藍天都是聯邦宇宙社媒,那麽按照聯邦宇宙概念的設想,他們兩者應該是能互通的。結果你用著 ActivityPub,它用著 AT Protocol,各家協議都不同,互聯互通仍是空談。甚至巨頭家的 Threads 宣布支援聯邦宇宙了,但你還是搜不到 Threads 的帳號,為什麽?因為我們畢竟是一家大型商業公司,要有内容安全策略,我們的聯邦宇宙暫時是單向的。
I’m turning 41, but I don’t feel like celebrating.
Our generation is running out of time to save the free Internet built for us by our fathers.
…………
A dark, dystopian world is approaching fast — while we’re asleep. Our generation risks going down in history as the last one that had freedoms — and allowed them to be taken away.
We’ve been fed a lie.
…………
So no, I’m not going to celebrate today. I’m running out of time. We are running out of time.
當時聽到她要來家裡做客,固然是激動的,可我哪有什麽厨藝呢?甚至小小公寓裡厨具也不齊全,最後挑了一個最簡單的方案——燒烤。那時還有多倫多夏日的餘暉,猶記那天在驕陽下燒烤的場景,實在不是一個 good idea。我一直打探著她的中文真名,她不願透露,只説等到她很醉的時候吧。傍晚,另外一個朋友也到了,再加上臨時決定加入的我的室友,大家一同前往公園。
遊行結束時,到了另一個公園,我們鋪開野餐墊坐下,大家的興致都很高昂,L女士也有些喝醉了。兩位新認識的情侶朋友,跟我們坐在同一張墊子上閒談,其中那位女生試探性問了我們一句:「Are you friends or ……」我把回答權抛給了她,「Just friends」「Sorry」「It’s Okay」。
我想,就是結局不夠浪漫吧。至今仍幻想要是9號照常送她離開,將是多麽完美的結局,但生活沒有如果,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很難接受的只是「斷崖」這件事,要知道她還沒正式離開,我預設的這段關係,應該是到她離開時自然結束。只能説人世間的情感就是如此 out of control,你從沒有辦法期待事事如意。如果是在她離開時自然結束,我的心理絕對做足了心理準備,會好很多。意料之外、措手不及,是我痛苦的最大來源。
上週五,我嘴上説著不再去我們例行的共享辦公室,還是在最後兩小時的時候去看了一眼,她不在。越南好友那天來告別,因為他週日就要回越南了,他事實上的身分也只是遊客,只是用 Vistor Record 續期了很久罷了。越南好友主動問我還在聯絡L女士嗎?我説她突然對我很冷淡了。他再次詫異,忙問我是不是説錯了話。遭遇斷崖的人都會這麽想吧?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於是陷入無盡的内耗,就如我這幾天一樣。我只能表示不知道。他安慰我,只要她還回話,就不算是真的不理我了,她也許是累了。但那任人都能感受到的尷尬氣氛,哪裡敢多説兩句,我也不是什麽死纏爛打的人。
Summer Love 的無疾而終,即使從第一天就在打預防針,從未料到反應竟然會比一些愛情長跑還猛烈。高頻率的見面,時間被壓縮,比起一兩週才約會一次的職人模式,體感時間拉得很長很長,大概相當於四五個月。或許,我也只是經歷著戒斷反應,僅僅一個半月,竟可以把習慣養成,知道她一定會在某個點傳 Reels 給我。我回顧某些日子裡,互傳訊息也沒那麽頻繁,只是當你知道她會來時,感到心安;而現在你知道她不會再來時,便感到不適。
十年前做過一次品牌升級,就是把 ZTT 拆成三個具有良好寓意的單詞 Zenith Talent Tenable,隨著英文水平精進,我發現它們實在太拗口了……并且「Talent」這個關鍵字,在市場上往往是職介公司在使用,不符合品牌定位。更何況竟然真的有一家職介公司叫「Zenith Talent」,每次在搜索引擎裡都能看見他們,這一點也不符合 SEO 最佳實踐。
綜上,種種原因,ZTT 二十年之際,為了提高品牌辨識度,我決定再進行一次品牌升級。
首先 ZTT 的縮寫我決定保留,沒辦法,羈絆太深,如果改掉 ZTT 難道還要去改各種域名嗎。思路就變成如何簡化結構,比如第二「T」可以當作介詞「to」,像是「Zero to Top」;或是第三個「T」直接定為「Team」或「Tech」,那麽實際有效的詞就只有前兩個。「Zero to Top」一度都要成為定稿時,發現有臉書粉專用過了,雖然體量不大,但我堅持想要一個「不撞衫」的名字。
詩集中,您將會與這些聲音相遇:三首匿名之作,它們是魁北克早期民間詩歌的縮影,質樸而真誠;弗朗索瓦·馬里奧紹·德吉(François Mariouchaud de Guy)和艾蒂安·馬尚(Étienne Marchand)的各一首詩,見證了文學萌芽時期的嘗試;米歇爾·比博(Michel Bibaud)、路易·弗雷謝特(Louis Fréchette)、威廉·查普曼(William Chapman)、龐菲勒·勒梅(Pamphile Lemay)等人的作品,則展現了十九世紀後期魁北克詩壇的黃金時代,他們在民族認同與浪漫抒情之間尋求平衡。
進入二十世紀,詩歌的面貌開始蛻變。我們收錄了勒內·肖迪埃爾(René Chopin)的一首詩,以及讓·奧爾蒙特(Jean Aubert Loranger)的三首,他們在傳統與現代之間探索。尤其值得關注的是,埃米爾·內里根(Émile Nelligan)這位傳奇詩人的二十四首作品,將引領讀者深入魁北克象徵主義詩歌的迷幻世界。而作為本詩集的壓軸篇章,赫克托·德·聖-德尼·加爾諾(Hector de Saint-Denys Garneau)的整本詩集《凝視與空間之舞》(Regards et Jeux dans l’espace)——共二十八首詩,則代表了魁北克現代詩歌的高度成就,其深邃的哲思與獨特的藝術風格,將為讀者帶來全新的審美體驗。